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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波罗”…坠地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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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bin McKie 文 Shea 编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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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震惊世界的“阿波罗”11号登月以来已经过去了40年。“阿波罗”计划为包括月球基地、登陆火星等空间探测开启了新的纪元。但是从那以后的几十年，尤其是在航天飞机接连发生事故之后，美国对于行星际飞行的热情骤减。登陆月球标示的并不是太空梦想的开始，而是终结。 它是人类最大胆的探险行为。1969年7月21日，宇航员尼尔·阿姆斯特朗（Niel Armstrong）站在了月球表面之上，成为了历史上第一个涉足另一个天体的人类。在38万千米之外，在市中心的酒吧、邻居的家中、乡村的会堂以及地球上任何可以聚集的地方，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目不转睛地观看着这一最伟大的电视转播画面。在黑白的屏幕上，阿姆斯特朗从“阿波罗”11号的登月舱“鹰”中缓缓爬下，踏上了月球的静海，通过无线电他说道：“对于个人来说，这是一小步；对于人类来说，这是巨大的飞跃。”  这句话同时也成为了现代最著名的病句。阿姆斯特朗在他历史性的讲话中犯了一个错误——“个人”之前漏了不定冠词“一”，这个错误在他看来肯定是可以理解的。因为在随后的几个小时中，宇航员将面对这一没有空气、死寂的世界，采集土壤样本、安放调试仪器设备，然后阿姆斯特朗和另一名登陆月球的宇航员巴茨·奥尔德林（Buzz Aldrin）会乘坐登月舱返回太空。如果登月舱的引擎无法至少工作7分10秒的话，他们两个人就会永远地飘荡在太空中。对面这些危险，谁还会在乎语法错误？ 不管怎样，阿姆斯特朗的这句话还是引起了共鸣——它如此精炼地概括了那时的希望。毕竟，只用了8年——1961年第一次载人空间飞行——人类就开辟出了一条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道路。我们离开了我们的摇篮，整个宇宙在等待我们。  [图片说明]：1969年2月24日阿姆斯特朗和奥尔德林在美国德克萨斯州练习岩石采样。版权：NASA。 但这正是问题的所在，因为宇宙依然在等待，巨大的飞跃并没有出现。事实上，在7月份会庆祝她成功登月40周年的美国即将要失去把人送入太空的能力。用来替换“阿波罗”的航天飞机已经被证明是一个死亡陷阱。“挑战者”号和“哥伦比亚”吞噬了14名宇航员的生命，剩下的也将于明年退役。还不清楚到目前为止尚未对载人航天计划表现出巨大热情的巴拉克·奥巴马（Barack Obama）总统是否会支持美国宇航局对航天器的更换计划。 这对于7月份的登陆纪念活动具有实实在在的意义。登陆月球标志的是结束，而不是我们太空探索梦想的开始。建立月球永久基地、把人送上火星、人类在太阳系中遨游的这些憧憬在阿姆斯特朗踏上月球的那一刻就已破灭。在俄罗斯和其他国家之前登上月球的美国现在可以忘却这个地方了。  “其巨大的悲剧性就在于美国最好的技术和数十亿的美元被花费在了一个对所有人鲜有益处的计划上，”英国圣安德鲁斯大学的历史学家杰拉德·德格鲁特（Gerard DeGroot）说，“阿姆斯特朗的一小步并没为人类带来什么。”德格鲁特说，事实上这一诉求现在“看起来似乎和把兄弟会成员塞到公用电话亭里、吞金鱼或者是听60、70年代的吹波糖音乐一样的奇怪”。虽然这番话言辞尖刻，但是观点明晰。 1961年美国总统肯尼迪的演说“在这个十年结束之前，把人类送上月球并且安全返回”鼓舞了整个美国。在1963年他遇刺之后，实现这一想法成了对他的敬仰，同时这也是向全世界证明了如果他活着美国所能取得的成就。在“阿波罗”11号的宇航员平安返回地球之后几天，有人在肯尼迪的坟前放了一张字条：“总统先生，‘鹰’已经着陆了。”换句话说，任务完成了。  毫无疑问，在“阿波罗”11号之后整个美国很快就对空间飞行感到了厌倦。到1970年4月，对“阿波罗”13号的电视转播被取消，转而播放多丽丝·戴（Doris Day）的演出。（当然，在“阿波罗”13号出现事故之后电视台很快又切换了回来。）苏联已经被打败了，这才是最重要的。两年之后，大幕落下。“阿波罗”18、19和20号被取消，“阿波罗”17号的宇航员吉恩·塞尔南（Gene Cernan）和杰克·施米特（Jack Schmitt）成为了最后两个在月球上行走的人。1972年12月4日，在驾驶月球车已经在月球的澄海行驶了漫长的旅程并且采集了超过45千克的岩石样本之后，两名宇航员准备离开了。塞尔南说道：“我们离开正如我们到访，如果一切顺利，当我们重新回来的时候，会带着全人类的和平与希望。”然后他关掉了麦克风，转过身对施米特说：“好了，杰克，让我们离开这里。”由此人类离开了他们曾经征服过的唯一一个地球以外的天体。 1969年7月16日的景象则完全不同。有超过100万人聚集在了卡纳维拉尔角来观看巨大的“土星”5型火箭把“阿波罗”11号的宇航员送入太空。“土星”5型火箭是当时所建造的最强大的火箭。在上升的过程中，它五个巨大的引擎在1秒钟内会燃烧超过3,785升的燃料，所产生的空气震动甚至可以让观众感觉到自己皮肤的震颤。许多人都被这一幕所震撼。“在它离地升空的时候，我20年来第一次哭了，并且在40年来第一次祈祷，”英国著名科幻作家阿瑟·克拉克（Arthur C. Clarke）回忆说。彬彬有礼的哥伦比亚广播公司新闻节目主持人沃尔特·克朗凯特（Walter Cronkite）发现在自己的职业生涯中第一次失语了，当火箭的震动震塌他临时办公室的屋顶时更加剧了这一结果。  [图片说明]：1969年7月16日9时32分（美国东部时间），“阿波罗”11号发射升空。版权：Bettmann/Corbis。 在接下去的三天里，阿姆斯特朗、奥尔德林和迈克尔·柯林斯（Michael Collins）——当另外两个人降落到月球表面的时候，柯林斯会驾驶着“阿波罗”11号的指令舱——使用六分仪、计算尺以及一台还不及现在手机的计算机来操控他们的飞船。7月20日，阿姆斯特朗和奥尔德林爬进了由于重量轻而被宇航员戏称为“纸巾飞船”的登月舱，真正的好戏上演了。  当阿姆斯特朗启动下落引擎来控制速度的时候，登月舱“鹰”开始向月面缓缓降落。之后登月舱中的黄色警报开始闪烁。登月舱已经消耗了半分钟的宝贵燃料，整个任务看起来似乎是命中注定的。然后，警报停止，“鹰”继续飞行在月球的上空。还剩下60秒钟，由于阿姆斯特朗在冷静、仔细地挑选着陆地点，“鹰”还没有着陆。最终，他选定了现在的位置，“鹰”着陆在了静海的一角，距离燃料耗尽仅剩下了几秒。“我们四目相接，”奥尔德林回忆说，“我记得当时我拍了拍阿姆斯特朗的后背。”但奇怪的是，阿姆斯特朗的说法却与此不同。“我们握了手，”最近他在英国广播公司的电视节目中坚持说。“也许两者都有，”奥尔德林补充道。 事实上，这一着陆非常完美、非常“轻柔”，它甚至都没有震开“鹰”上的舷梯。因此走出登月舱之后，阿姆斯特朗不得不向下跳了几十厘米才站到了月球表面之上。因此，他既没有为此迈出个人的一小步，也没有为人类跨出一大步。但是他所取得的成就却是举世震惊的。按照“阿波罗”宇航员传记作家安德鲁·史密斯（Andrew Smith）的说法：“这是有史以来最让人兴奋的场景。”  [图片说明]：在下降的过程中，从“鹰”中所看到的静海。版权：NASA。 在阿姆斯特朗和奥尔德林在月球上度过了几个小时之后，他们安全点火返回了指令舱，然后三个人挤在比迷你货车还小的空间里、使用着糟糕的如厕设备开始了返家之路。当他们溅落在了太平洋上之后，打开他们舱门的蛙人险些被其中的气味熏倒。从此打开舱门这一工作成为了“阿波罗”计划中最危险的部分。 不过当时的美国总统理查德·尼克松（Richard Nixon）对这一小问题并不在意。他说，这一任务是自创世纪以来最伟大的。而希特勒的前V2飞弹设计师、万能的“土星”5型火箭的缔造者沃纳·冯布劳恩（Werner von Braun）则说，这一任务的重要性就如同“生命演化中海洋生物第一次爬上陆地的那一刻”。这些夸张的言辞现在看起来滑稽可笑。尽管它毫无疑问地取得了惊人的技术成就、证明了阿姆斯特朗、奥尔德林以及柯林斯的勇气和智慧，但是“阿波罗”计划已经走到了尽头。  [图片说明]：阿姆斯特朗登上月球后拍摄的第一张照片。版权：NASA。 同时应该注意到，这也是一个极其高昂的计划。按照20世纪60年代的美元计算，整个“阿波罗”计划耗资240亿美元——按照今天的标准差不多相当于1万亿美元，而且多年来它一直占据了美国联邦预算的大约5%。此外，2007年的纪录片《在月亮的阴影下》的共同制片人克里斯托弗·赖利（Christopher Riley）强调，整个计划还有可观的感情成本：“很多美国人为了‘阿波罗’计划的成功过早地患上了心脏病或者出现中风。私人承包商雇佣了超过40万名的工人来制造‘阿波罗’计划的各个舱体、火箭引擎、宇航服以及计算机，而且多年来为了确保计划的成功，工人们在周末和节假日也竭尽全力地工作，其中大多还没有加班费。” 例如，在新泽西负责建造登月舱的格鲁曼工厂，工人们下午5点下班，他们会从前门走出去，绕回到后门，然后没有报酬地工作到半夜。类似地，为“阿波罗”宇航员制造宇航服的国际乳胶公司的员工也是加班加点地工作。在最近的一部纪录片中，该公司的资深女裁缝埃莉诺·福乐克（Eleanor Foraker）回忆说，在三年的时间里她每周都要工作80个小时，没有周末、没有节假日，期间她出现了两次神经衰弱。她说：“我会在早上5点离开工厂，然后又在7点回来。但是这值得，真的。”  这一普遍存在的奉献已经很大程度上被遗忘了，而且美国人在“阿波罗”计划实现了它的主要目标之后立马对其失去兴趣的做法也着实让人感到惊讶。那么最后美国又从这些钱和劳动中得到了什么？ 他们得到的东西很吸引人，但并不多。“阿波罗”宇航员执行了9次飞往月球的任务，其中有6次在月球表面着陆。总共有24名宇航员参与，其中有3人——吉姆·洛弗尔（Jim Lovell）、吉恩·塞尔南和约翰·扬（John Young）——在此之前执行过飞行任务。12个人——目前有9个在世——登上了月球，其他的人则飞行于月球的上空。这12个在月球上行走的都是美国人；所有的飞行都在1968年圣诞节和1972年的圣诞节之间；他们每一个都是家里的长子或者独子。另外，有四分之三的人在他们的旅途中选择了听乡村与西部音乐。 至于月亮，由于无人探测器的撞击以及被丢弃的着陆舱部件、电视照相机以及月球车——更别提旗帜、脚印、食品包装和垃圾——美国人的来访使得月球增重了118吨。即便是价值连城的哈苏相机也因为要节省燃料而被留在了月球上。没有风、雨和细菌，这些东西的样子还和40年前的一样。也许有一天它们可以为外星造访者提供毗邻这一死寂世界而居的奇怪生物的宝贵线索。  [图片说明]：从远处看“鹰”。版权：Moonpans/NASA。 为了平衡在月球上的花销，美国也获得其主要的回报：“阿波罗”宇航员带回地球的382千克月球岩石。其中绝大多数都处于原始状态，并且被保存在约翰逊空间中心的月球样本大楼中，那里就相当于美国的黄金储地。1993年，俄罗斯的月球着陆探测器采样返回了少量的月球岩石样本，其中总重量0.2克的三块被拍卖到了44.2万美元。相比较而言，黄金还算是便宜的。 这些标本——来自月球巨石的片状角砾岩和团块状的玄武岩——被保存在了高处的保险库中，以防台风或者龙卷风造成的洪水。同时还会经常用高压氮来清洗这些标本，来防止化学反应。 尽管绝大多数人都同意这些标本已经被详细研究过了，不过令人惊讶的是这些标本现在还在被科学家研究。这些研究显示，月球是在几十亿年前一个迷途的小天体和地球的碰撞中所形成的，撞击抛射出的大量物质在太空中凝固之后形成了月亮。  [图片说明]：从“鹰”上俯看星条旗。版权：NASA。 之后，美国麦克唐纳天文台的科学家对月球进行了测量。在过去40年里的几乎每一天，他们都会把激光射向月球上的反射镜阵列，其中有一个就是由阿姆斯特朗和奥尔德林放置的。由彼得·谢鲁斯（Peter Shelus）领导的天文学家会根据接收到的反射激光来以前所未有地精度研究月球的轨道。“月球会推动地球上的水，形成潮汐”谢鲁斯说，“但是这些水也会对月球产生反作用，使它减速并且造成它轨道半径的增大。基本上，月球到地球的距离每年会增长3.8厘米。” 这些研究非常有意思，但是无法掩盖对美国宇航局日益增加的批评。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的教授埃米泰·埃茨奥尼（Amitai Etzioni）说：“如果你在老百科全书中查阅100年前的月球图，你会发现它和‘阿波罗’计划之后的月球图没有多大的区别。我们发现了许多有趣的月球样本，但是是以高昂的代价换来的。是该停止的时候了。如果人们希望在未来能做这些事情，那么他们应该花钱让私人公司去做，就像唯真集团主席理查德·布兰森（Richard Branson）那样。”  [图片说明]：即将于指令舱对接的“鹰”。版权：NASA。 其他批评者认为，或者我们可以把钱花在像哈勃空间望远镜以及“伽里略”和“卡西尼”这样的无人木星和土星探测器上，它们的造价仅仅是载人计划的一个零头，但是却发回了更重要得多的数据。 最后，美国宇航局的真正问题是它第一个完成了最难的事情。肯尼迪誓言十年之内飞向月球的时候，美国宇航员大约只有20分钟的空间飞行经验。美国宇航局飞行主任吉恩·克兰兹（Gene Kranz）回忆说：“我们都在疑惑他到底在说什么。”为了抢在苏联之前，美国宇航局潜心为这一任务设计专门的飞船。由此诞生了“土星”5型火箭、“阿波罗”指令舱和登月舱。不幸的是，对于其他用途——例如建造国际空间站——这些设计基本没用。因此美国宇航局不得不另起炉灶、投入人力和财力来追赶。 现在美国宇航局的载人空间计划正摇摇欲坠。由于被认为过于危险，因此美国打算停飞航天飞机机群。几年前，前总统小乔治·布什（George W Bush）公布了一个计划，设计新的火箭且准备在2016年左右投入使用，同时使用这些火箭把人类重新送上月球，并最终飞向火星。  [图片说明]：在留在月球上的登月舱基座上有一块由阿姆斯特朗、柯林斯、奥尔德林以及尼克松总统共同签字的纪念牌，上书：“公元1969年来自地球的人类第一次涉足月球。我们为全人类的和平而来”。版权：NASA。 但是布什并没有为这一“星座”计划提供额外的资金，而奥巴马总统也要求对这一计划的成本和目标进行评估。在6月中旬的参议院听证会上，白宫官员提出了载人空间飞行计划，不过如果美国现在依然有1.7万亿美元的财政赤字的话，那么通过这一计划十有八九是不可能的。 因此这一结果是不可避免的。肯尼迪的远大憧憬和阿姆斯特朗的月球足迹在40年前就扼杀了深空载人飞行计划，也许在未来的几十年中还将继续。正如德格鲁特所说：“野心把美国送上了月球这一荒凉、无声且不属于人类、无法兴旺的世界。如果这一航行具有任何积极的价值的话，那就是提醒我们‘在家百日好，出门万事难’。” 虚构和空谈 “阿波罗”登月几十年来一直被奉为传奇，但是也有人声称这全是骗局。“阿波罗”宇航员只是被送入了地球轨道，在月球上采集岩石、打高尔夫并且驾驶月球车都在地面上的摄影棚中制作的。 按照一个在“阿波罗”11号30周年纪念时进行的调查，有6%的美国人相信美国宇航局伪造了整个计划。作为证据，相信这一论断的人指出了（来自摄影棚的灯光所造成的）错位的影子、天空背景中没有星星的月球表面照片以及在没有空气的月球上可以看到阿姆斯特朗和奥尔德林所安插的美国国旗所出现的飘动形状（详见《真假登月十宗“罪”》）。 这些论断中没有一个经得起仔细地推敲。不存在错位的影子。登月都是在白天进行的，因此天空中没有星星。美国国旗也没有飘动的迹象。所有这些断言都不成立。正如“阿波罗”16号的登月舱驾驶员查尔斯·杜克（Charles Duke）所指出的，如果美国宇航局伪造了第一次登月，为什么它还要自找麻烦再伪造五次？ 2002年，当巴茨·奥尔德林面对电影制片人巴特·西布莱尔（Bart Sibrel）指责其伪造了登月并将他称为“小偷、骗子和胆小鬼”的时候，他淋漓尽致地表达了他对这些论断的想法。当时已经72岁的巴茨当场对着西布莱尔的脸就来了一拳（Youtube视频1、Youtube视频2、GIF）。 之后还有其他的“是非”，这其中也包括了阿姆斯特朗所说的那“一句话”。当他爬上“阿波罗”11号准备返回地球的时候，他嘴里喃喃自语道：“祝你好运，雅布伦斯基。”这段话被录了下来，并且被存放在了美国宇航局。数年之后，一个为此困惑的太空历史学家试图搞清楚这句话的含义，但是他没有成功。于是他就联系阿姆斯特朗。“噢，”阿姆斯特朗说，“这其实很简单。我是在俄亥俄长大的。雅布伦斯基先生住在我们隔壁。有一天晚上我听到她太太大叫：‘吹喇叭！你想要我吹喇叭？等隔壁那小子上月球了再说吧！’我当时是想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很不幸，这当然是假的。
（本文已刊载于《世界科学》2009年第8期，略有不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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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自：The Observer
发布日期：2009-06-21 扩展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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